第21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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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力道很轻，可描着描着她的坏脾气便又一览无余，下手重了几分。
不一会，钢笔的笔尖劈开，办公桌上的几个大字也宛若刻上去的一般，歪歪扭扭，活像个坏脾气的孩子。
纪南霄在另一间房内，透过屏幕，看了她许久。
女人用身体挡住了桌子和动作，一直低头认真写着什么，奋笔疾书的模样，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大概是折腾累了，过了一会，姜以柠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女人，男人的目光里多了抹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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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以柠再度转醒的时候，人都有些懵。
看了看光线昏暗、只亮着盏台灯的办公室，缓了好一会才记起发生了什么。
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