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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衍冷冷地瞪着陆景灏：“道歉。”
陆景灏瞠目结舌：“二哥……”
“道歉！”
顾君衍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语气更冷。
病房里的气氛陷入僵持，苏晚晚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糯糯地解释：“顾先生，不怪他，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买超市的促销牛排。”
顾君衍抬起手，苏晚晚看懂，来到男人身边，把手放在他温暖的掌心。
顾君衍包裹住她的小手，温声安慰：“晚晚，我没有跟你说过我的胃脆弱，不怪你，你不需要自责。”
苏晚晚吸了吸鼻子，越发难受：“如果不是我的牛排，你不会患急性肠胃炎。”
“我这次的病因主要是饮食不规律，牛排不过是导火索。”顾君衍抬手帮她擦掉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我的胃还没有脆弱到受不了一块牛排。”
说罢，他再一次瞪向陆景灏：“为你的无理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