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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手持拐杖的老妪，佝偻着背迈着小步从旁边经过，看上去步履蹒跚，吭哧吭哧。
“老婆婆，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唐生十分礼貌的上前询问。
“请问什么事情？”
这位满脸老人斑的老妪，嘴角带着盈盈笑意，脸色惨白。
“老人家……你知道这条小巷通往哪里？”
唐生询问。
老妪皱了皱眉，望向那条小巷，似乎在回忆：“这条小巷一直都是死胡同，怎么可能通往哪里？不过有个传闻，说这条小巷里曾经死了不少人。”
“曾经死了不少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