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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旗袍,对记者镜头粲然一笑的样子。
我最后一次珍惜地抚上自己的外套。
因为,这是方殷这辈子给我做的唯一一件衣服。
我的丈夫,从第一次拿起剪刀时就对我承诺,要给我做满一衣柜的真丝旗袍。
可我操劳半生,得到的只有新婚初始,他赶工时顺手做出来的件蓝色外套。
粗糙,沉闷,和我现在长满厚茧的双手一样。
我早就放弃了旗袍的念想,因为真丝会被我手上的老茧刮花。
精致华丽的图样也和我发黄的面庞并不适配。
可是现在,我深吸口气,望向不耐烦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