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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问问攸哥儿和修哥儿今日宴上有什么消息,你先歇着,我今晚睡书房。”
书房中,听两儿过宴上所见,秦邦兴考校人一回,嘱咐人莫要太过在意交际,也莫要与人攀比,见幼子微微别开脸,似是想藏到烛影里去,叹一声,道“攸儿,旁人那天生之才是老天爷赏饭吃,可你又想过没有,年纪将心开了七窍的契机有多苦何苦扭曲了自个儿自误。先前你先生也过你二人可下场一试身手,是为父私心,想让你们兄弟再修习一年,磨练心性。”
“儿子惭愧,未能体味父亲苦心。”秦攸折腰告罪。
见幼子认错,秦邦兴便也不再多,又吩咐二人莫要贪用冰食伤了脾胃,便放了人去。
书房静下,幽幽花香弥漫,秦邦业拈笔蘸墨,笔走游龙,回锋收笔,将笔丢进瓷钵中,阖眼静坐。
片刻后,花香渐淡,有人从书房屏风后绕出,探身取了桌案上的字,看视一回,抬眼与人对视,道“你这忍字些的愈发好了。”
秦邦兴面上并不惊讶,将棉宣从人手中抽出,揉作一团丢在茶杯中,道“你怎的来了”
“你现在倒是连瞅都懒得瞅我一眼了,就为了我戳破你惦念的西洋景”来人施施然在椅上落座,手腕一转,抖开洒金纸扇轻摇。
“甄应嘉”秦邦兴低喝了人名,深吸口气,拂衣落座,沉声道,“你不好好在你的江南呆着消暑,怎的入京了”
“我来给皇上送江南的盐引册子,受人所托帮几姓人家的士子寻个座师。现在看来疲懒一回倒是有意外之喜。”眼见人伸手去取茶盏,甄应嘉合了纸扇,道,“打算请你为我与南安王世子引见,现下怕是不妥,听那天机楼改的茶楼正在修整,我远远瞧着那架势,似在修葺书楼,便打算搭了世侄的车,入松瑶书院一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