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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梓兮没多说什么,秦洵却听得出她言下之意。当初他们父亲楚正弓毕竟是以戴罪之身自刎而亡,说得不好听些楚辞与楚梓兮皆为罪臣之后,曲伯庸极好面子,留着这么一个罪臣遗孀的疯女儿曲采蘅与罪臣之女的外孙女楚梓兮在家中,怕是觉得丢尽老脸,待楚梓兮也好不到哪去,她来宫中淑妃处当个宫女,怕是要比在曲家还快活些。
一个章华侯沈翎,一对楚家兄妹,都是自小尽尝人情冷暖的孩子。
秦洵望着炉上火焰跳跃,将药罐底舔出嘶嘶声响,轻轻叹了声气。
煎完药天色已经全然暗淡,正碰上不放心的清砚跟过来,她体贴地一路替秦洵撑伞打灯将他接回了景阳殿,齐果是乖乖躺在床上纹丝未动,见他进门还打趣了一句:“你若是再不回来,我手脚都要躺僵了。”
秦洵轻哼一声,给他喂了药安抚他睡下,这才往外厅去,叫了盆水来细细将脸上没洗净的木炭灰洗去。
刚擦尽脸,见清砚抱了个长条木盒进门,他好奇问:“这是?”
“殿下回京前些日子便差人递信吩咐道打磨一扇白玉扇骨,今早殿下回宫取了新贡白绢绘了幅扇面,奴婢拿去给匠人接合上扇骨,这不,将将弄好,便赶紧取回来了。”
秦洵弯起眸子:“这么说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