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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凉意的茶水饮进去,似乎稍稍消解了一些口干,却不能抚平体内躁动兴奋的小虫子,这女郎身上的药香却能引得他体内的蛊毒如此反应,究竟是有意接近还是巧合?
若欢用指腹摩擦着茶盏,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裴晏带她走到底是什么意思?方才她已表明可以退婚,裴晏却并未回应,也不知他与谢清晚究竟亲近到什么地步……
爹娘和阿弟都在牢中,她得想法子救他们出来。
她父亲为官一向清正,绝不会与私盐案有关,更不要说参与淮王谋反。
谢清晚和方浮玉用最下流肮脏的法子折磨她,这笔债她会牢牢记住,但凡寻到机会,她势必会讨回来。
若欢出神想着这些事,忽听他冷不丁的出声问道:“你受伤了,用的什么伤药?”
伤药?若欢低头看了眼身上斑驳红肿的鞭痕:“还未曾用药。”
“你身上似有药香。”裴珩手指落在暗格上,从中取出一只白瓷玉瓶,递与若欢,说道:“这是去腐生肌的伤药。”
若欢接过玉瓶,不小心触到了裴晏的指节,炙热干燥的体温与她指尖的冰凉对比明显,她在雨中奔逃许久,衣裙半湿,身上的凉意尚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