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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幕后那只看不见的大手将这女子送到他身边另有所图,但她倘若身世清白,真是沈长安的女儿,那便是二嫂中意的儿媳,裴晏未过门的妻子。
若欢绞着手指,没有伸手去接那坠子,不明白裴晏明明想娶谢家女郎,为何还不愿答应退婚。
她心里微乱,大抵是在淋雨受了寒,身上又穿着湿淋淋的衣裙,浑身冷的厉害。
她脑袋发胀却极力保持清醒道:“我父亲日前牵扯进淮王之乱,沈氏满门尽皆入狱,若欢而今是罪臣之女,与公子云泥之别,实不相配,不敢高攀国公府的门楣。”
裴珩嗓间干痒,全身有种被火烧着的感觉,这与以往蛊毒发作时的疼痛难忍颇有些不同,那淡不可闻的血香气不停撩拨着他的嗅觉,引得他心脏狂跳不止,他指尖微松,绿檀坠子滚落到沈若欢脚下。
“裴国公府还不至于因沈家落难就背信弃义,背弃婚约。”
他面上虽神情淡然,但早已难忍到极致,额角隐隐凸起青筋,端起案上的冷茶一饮而尽,甘冽的茶水滚过干渴的唇齿,却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干渴,焦躁。
裴珩牙尖泛痒,他微不可察的瞥了一眼她细软白腻的脖颈,克制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