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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了一下后出声:帝座你......
他问:怎么
她指了指他的手腕,玄冥瞥了一眼,又看向她的伤口上,只道:无妨。
她带着点儿对自己的敬佩又带着些许的愧疚想,许是自己方才没收住势,竟伤到他了。
她便道:我也替帝座敷些膏药吧。
玄冥拿起一块鲛绡包在她的伤口上,一圈一圈绕得极轻柔,道:如此小伤,何足挂齿。
她默了默。
想起来上古史里常大段铺陈他打斗的场面,她觉得著者应当并未亲眼见过,因为其中有些部分渲染得过于夸张。譬如有说玄冥领了五万人马同当年的妖尊司秦作战,不防中了司秦一支冷箭,直直插在胸膛上,距主心脉只两寸,玄冥生生是把那箭拔了下来,鏖战两个时辰后方才得了医治。
她觉得此种说法实在有些夸张。即便是玄冥,即便是这六界里修为最高深的人,怎么可能中箭后还能坚持这么久,就是疼也疼得昏过去了。
抱着好奇,她好奇地问了问玄冥,他淡淡道:上古史是多人所编,若本座没记错的话,编撰此处之人是本座同门,当年是本座麾下一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