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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辛还在睡觉，他披了件风衣到外头才接通。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饶人清梦吧你，还想不想当干爹了！”
“麻烦你给你孩子干爹解释清楚，是什么人值得你出卖我。”
“我出卖你？”听到这话，韩算笑出了声，“我那不算出卖你，你要是恢复记忆，说不定得感谢我。”
白灏臣挑眉，“此话怎讲。”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韩算：“……我说了你不记得也没用啊。人家送你去医院你还怀疑人家，这不厚道。”
“你跟我讲厚道？”白灏臣声音透着几分危险，自己琢磨了会儿，“平时你老调侃我第二春，你的的意思分明就是表示我之前有过一春了？那个一春到底是谁？我怎么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跟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到了什么程度？”
“男女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满意了吧？”韩算语气有点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