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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杨素对小红阳了下嘴角，小红整个人都呆在原地了，好像被迷住了一样。
今天的杨素和平时的杨素明明没什么差别，可她就是觉得杨素不一样了。
她抬手用力掐了一下脸颊的肉，好痛！
“难道是变天了？杨素笑起来居然会那么好看欸！”
杨素去了黄时雨的办公室。
“你怎么回事！人家叫你去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吗，她不过是一个跟咱们公司签了约的女导演，你以为她能给你发工资？想清楚自己是谁手底下的狗了没有？”
黄时雨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完全一副纨绔的架子。
杨素站在办公桌后面，不说话，任她破口大骂。
这些年，她没有一天不是被骂的，现在已经习惯这些声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