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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便桓温已经过世,桓家的势力却根深蒂固盘根纠结,并没有随之没落,皇族司马氏也根本没有清理桓家的能力,只能战战兢兢地一边安抚一边拉拢王谢两大世族进行制衡,所以当今朝堂之上最有决策权的正是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两大家族。
  说起来司马家族的皇帝道路真的是非常坎坷,始终没有能扬眉吐气手掌大权。新娘刘氏宛娘的曾爷爷刘乔可说是桓温的前辈了,一样是多年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人物,一样是军功起家手握兵权,曾被特许带刀入朝,入朝不趋,将皇权君权肆意践踏。
  原本刘家与桓家是没什么交情的,巧就巧在刘氏宛娘的父亲刘耽表字也呼敬道,与桓玄同朝为官。自桓玄及冠,朝中也都知晓南郡公的表字,难免于两位敬道面前提及另一位,于是两家也结了通家之好,强强联合的姻缘就这么缔结了。
  要说富贵,从乌衣巷起绕西门送往右御街,连绵不绝十里红妆的送嫁队伍且还不足以彰显这两位新人的高贵身份。
  要说尊荣,晋国当朝天子亲临桓家观礼并赐刘氏正一品诰命,许桓玄御赐玉牌可随时入朝,已是恩宠至极。
  要说名士风流,那浩浩荡荡跟着送亲队伍吟诵诗句的儒雅士子可谓是一道风景,人潮涌动的观礼队伍中不断有两眼饱含爱慕的娇媚女子含羞向心仪的男子撒花抛瓜果。非士族女子是不需要带帏帽的,明艳大方的一个媚眼接一个媚眼抛过去,激起人群中一阵阵喝彩,真真是抢了新娘的风头。
  萩娘拉着贴身侍女采苓气喘吁吁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站在一座临街茶摊的空位边擦汗。
  “采苓,为何那些女子要把西瓜丢到别人身上去啊”萩娘一边问一边腹诽着不吸汗的丝绸手绢,100纯天然桑蚕丝又怎样,还不如一张餐巾纸,哎,还绣了那么多花,擦起来点都不舒服。
  “您说的是寒瓜吧,那瓜可甜呢,但妈妈说了女子不能多吃,不利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