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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萩娘请李妈妈做旧的并不是什么字画,而是”做假账“的账本。杀鸡焉用牛刀,难怪李妈妈听得一愣一愣了,女郎为何会懂得这种奇怪的事
  萩娘只说是书上看来的。
  李妈妈释然了,怪道都说“人从书里乖”,确实是这个理。
  去年秦军来袭,大军压境之时,李妈妈和任安两口子听从了萩娘的话,低价收入了不少玉器字画。再加上任安作为“前”臧家内务总管,眼力和理财能力都很强,为人又正直忠厚,因此当年阮氏带来的嫁妆经过多年的经营,比之前翻了一倍有余,萩娘可说是个小富婆了。
  这一大笔钱落在郑氏手里只怕连渣渣都不剩了,置办嫁妆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一个“采购”的过程,稍有点阅历的人都清楚,这里面的油水猫腻各种腌臜法子多得数不胜数,以次充好拿回扣什么的都是小儿科了。
  因此“做假账”是非常必须的,就算能让郑氏拿到手,也是个不好摆布的空架子。
  李妈妈和采苓两个人一连几晚都躲在屋里倒腾“账本”。
  “做假账”的光荣任务就交给任安了。阮妈妈受了萩娘的嘱托,并没有回溧阳,而是住在建康阮家那座宅子里,任安也知道那里,没在账本上的古玩玉器等贵重物品也细水长流地偷偷运往阮家老宅。
  另一方面,经过萩娘上次的提醒,臧俊终于想起他流落在外的“嫡长子”,加上他说一出是一出的性格,本是要立刻派人快马加鞭去把臧熹接回来的。只是架不住郑氏的枕头风一阵又一阵地吹,硬是改成了“先给阮老夫人送个信,两家恢复来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