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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月去了楼下包厢。”
祁真走过去替他拿了一套衣服准备换上,知道他一会儿肯定要下楼。
祁真最了解他,慵懒随性是假,冷漠记仇是真,他回到贺家这五年,都说他一个私生子,根本就是无能混不吝,走到今天完全是狗屎运,可谁也不敢真的惹他,亲叔叔出头被他扔去了北非。
阮清月今晚求到他这里,他连话也没让人说完,无非就是刺激她继续多求几次。
贺西楼颔首,指了指那盆名贵的”守候“,“你都进化了,钻到土里当蛔虫多好。”
然后放下酒杯,衣服也不换,给了俩字:“困了。”
祁真看了看那棵古雅的人参榕,一丝不苟的纠正他的常识,“蛔虫可活不了,土里的那叫蚯蚓。”
阮清月在玫瑰阁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降低存在感,也方便观察这些人。
唐风易是贺西楼的发小,也是迷弟,今晚这party由他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