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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忍不住问：「顾意你有这么多肋骨可以取？」
青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出了声：
「你开什么玩笑呢，只有我脖子上这个才是哥哥肋骨做的。」
我心一震，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你怎么这么确定？」
「因为我亲眼看见哥哥取的啊！」
那我这个肋骨项链是假的…？批发的？
顾意终于开口，语气轻柔：「我当然要把这玩意送给我最爱的人啊。」
还伸手宠溺地摸了摸一旁的青青。
最爱的人？那我算什么。
我紧咬着下唇，缓缓开口：「你说你爱她？那我算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