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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一直都觉得，乔绾的身体比常人要凉一些，但只以为是体质的问题。
直到刚才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有痕迹可寻的，只是被他下意识忽略了。
“对不起，我对乔绾的了解太少了，我总想着，她不想说我也不愿意逼迫她，毕竟每个人都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可是我没想到……”
陆铭琛轻笑了一声，缓缓摇了下头，开始说起乔绾小时候的事情。
“你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是在哪发现的瓷瓷吗？是在路边的一个垃圾桶里。她奄奄一息，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好在她遇到的是师傅……”
秦沫安静又认真得听着乔绾从三岁一直到二十岁，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小时候的乔绾，就乖巧得让人心疼。
“她刚醒过来的时候，就争着抢着要干活，别看她小小的一只，干起活来特别麻利。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任性过，除了跟你结婚这件事。”
秦沫认真地听着，一瓶酒很快就下了一大半。
等陆铭琛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瓶子里的酒只剩了一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