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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年眉头一蹙,面上的怒气顿生,被身后一个叫铁柱的年轻小厮扯了扯衣袖,他这才又端起不情不愿的笑意来:“元老板,有钱不赚是傻子,你说吧,是不是还想我加点价?”
元景安不说话,郑永年只当他野心大,思忖稍许,一咬牙又道:“那就加一成半。”
“说了不卖就不卖,郑公子请回吧。”元景安不欲在同郑永年多说,转身就要回后堂去。
郑永年自觉已经很有诚意了,可偏生这元景安就是个蠢货,顿时也没了耐性,把临出门前他娘教的那些全都抛之脑后了,一把拽住元景安,上去就是一拳头,口中还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非得让小爷我上手才老实。”
他体形本就壮,打小力气也大,元景安这几年时常生病,身子虚弱得很,哪里够他打的,一拳头下去,整个人便趴在地上半响都起不来了。
“爹……”一声未尽的呼喊才出口就被捂了回去,年师傅拉着元昊南退到后头去,压低声音叮嘱道:“你可千万不能出去,那郑公子手里没个轻重,你要万一有什么事,东家这顿打可就白挨了。”
元昊南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从小被灌输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思想,可到得这一刻也崩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却什么都不能做。
隔着一道帘子,时不时的传来郑永年的谩骂声,还有元景安越发细弱的痛呼声。
元昊南双手死死的掐着自个的腿,不叫自个哭出声来,年师傅止不住的叹息摇头:“这郑家跑到益州府的地盘来为虎作伥,咱们这百味斋怕是迟早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