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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言在旁瞧得几日,牙都酸了,夜里就同秦子衡抱怨:“你瞧瞧别个怀上孩子,人家相公是怎么细心体贴的,我倒好,想起怀小宝那会,竟是想不到一星半点关于你对我的好。”
诊出喜脉的时候,秦子衡正逢要去参军,直到苏锦言生下孩子,孩子能跑能跳会说,他都没尽过一天当相公,当父亲的责任。
秦子衡自知是亏待她的,被她埋怨了也不解释,翻了个身将她拢进怀里,就笑:“那为夫再努力一点,争取下次好好表现一下。”
五月初,天时已经有些热起来,益州府的吉祥居开了业,苏锦言跟秦子衡丢下两个孩子往益州府去住了两日。
白日里倒也忙着吉祥居的正事,到得夜里两人便偷偷摸摸的手拉着手去逛庙会。
在古人眼中,二人年纪也算不得小了,却还跟那些少年少女一般,一个闹一个跟着笑。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二人也无视旁人的眼光,一路逛一路玩,苏锦言极是喜欢路边那些各色的小吃,便是吃不下也要秦子衡买一份来尝尝味。
秦子衡无有不应她的,便是小摊前挤得人山人海的,也要冲进去买上一份来。
苏锦言一手提着个兔儿灯,一手捏着团扇,笑眯眯的站在人群外,待秦子衡买了回来,她却又一口都吃不下了,闻着那股味儿,便觉胃里一阵翻滚,弯着腰便是一阵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