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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超过祁景年的预想了,他本以为在把一切真相都说出来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会有所缓和,至少不会再那样冷漠。
可无论是周清窈的眼神还是表情,都像刀枪不入的盾,和两年前她站在机场里看他的最后一眼一样,干脆果决,不留任何余地。
祁景年的心胀痛起来,同时感觉耳朵里正涌进来势汹汹的嘈杂声。
他垂下乌黑的睫毛,可也掩不住他眼底的悲伤和痛苦。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又是一阵会淹死人的沉默。
祁景年四肢僵硬,感觉动弹不得,最后他声音低哑地开口：回去休息吧。
周清窈见他脸色惨白,看起来疲惫万分,可还是没有关心一句。
你也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