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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把结婚证放回外套时,祁景年正好从厨房出来,端着一杯水和一个玻璃碗,里面是切好的梨子和桃子。
先喝点水,再吃点水果。
祁景年走过来单膝跪在床前,周清窈的瞳仁跟着他的动作转。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点水,他又叉了块梨子送到她嘴边。
周清窈不张嘴,祁景年就换了桃子,但她还是不动。
他看了她一会儿：想吃点别的
她不说话,抬手揉眼睛,但没揉两下手就被祁景年拉开了。
周清窈用力眨眨眼睛,呢喃了一句：痒。
祁景年就伸手盖在她左眼上,指腹很轻很慢地在上面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