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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挺甜的。
和橙子无关,和人有关。
洗完澡,周清窈整个人趴到床上,有气无力：我先睡一会儿。
不能湿着头发睡。祁景年去拿了吹风机,然后将周清窈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替她吹起头发。
周清窈勉强睁着眼,看着他的轮廓在昏暗中隐隐约约,突然说：你瘦了。
这句话本该在重逢的时候说,但直到现在才说。
祁景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是瘦了一点。
这几年,说他瘦了的人太多,但只有周清窈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让他最难过。
他想诉诉苦,想说这两年的每一天都那么难熬,但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