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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边只跟着一个助理，和之前的排场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距离上次见面也就只过去了一个星期，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最近，她干爹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手里投的几个大项目都黄了，欠了一屁股的债。”方维维把云意拉到一边小声八卦道：“他干爹给她的车子和房子明面上写的是她的名字，结果全都被拿去抵债了，她现在算是什么都没有了。”
听着确实是挺惨的，陶艾跟着她干爹风光了这么多年，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捞到。
“其实她自己也能挣钱，这几年就当是教训了。”云意淡淡道。
“宝，你这样想可就太天真了。”方维维啧了声，继续说道：“她干爹也知道她能挣钱，他手里应该是有陶艾的把柄，现在正在疯狂榨干陶艾最后的那点价值帮他还债，我可听人说，她现在什么烂片和烂广告都在接，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
“暗地里？”云意不解地看向方维维。
方维维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一把好牌打得稀烂。”
她的话音刚落，陶艾就垂着头从她们面前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