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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未来，而是‘过去’。”她声音嘶哑，“你第一次回溯时……被系统删除的那个苏砚。”
刺客轰然炸裂，齿轮碎片在空中重组为一道裂缝，裂缝另一端是倒悬的齿轮佛国，三千青铜傀儡齐诵《无量寿经》。
“时墟裂缝……原来藏在这儿。”苏砚将时墟珠按入裂缝边缘。
珠L迸发的蓝光中，他瞥见一幕未来——
陆九卿武脉尽碎，却从断骨中抽出一柄缠绕黑雾的剑；林小记的瞳孔褪去灰翳，化作一对流转代码的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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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永不停息的齿轮**
子时过半，苏砚站在工部库房废墟上，脚下是陆延年焦黑的尸骸。
炉心爆炸前，他第三次启动逆命轮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