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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刚开口,却又闭上了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攥紧了拳头,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你说话啊！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林煦,我……
别叫我林煦！我打断她,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眼神一黯,低声道：我知道……
然后,她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塞进了碎纸机里。
嗡嗡嗡……碎纸机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毕业设计草稿被粉碎,却无能为力。
你……我指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