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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在心里面默念过许多遍一样。
我见过你。
这句话放出,我看到怀越手指微微蜷了一下。
你的生母是先帝后宫楚婕妤身边的一个侍花宫女,因生你难产而死,楚婕妤死后,你扮成守陵太监带着生母的骨灰混出了宫。
两年前的三月上巳日,我去清风院送人,你给我斟了一杯茶。
我看过的东西就不会忘,只需稍稍在脑子找找关键词,片刻间就能想起。
可看你的模样,我们似乎在更早之前见过。
怀越闭了闭眼,末了勉强勾起了唇。
在这宫中挣扎求生的人,只要见过怀星大人,都想要靠近大人。
我比他们幸运,身上的血脉能让我有站在大人眼前的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