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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这件事涉及的过多,喀朗台没敢跟初越多说,他演了一出戏,把初越带进去,然后再把贺潜卷进来,以探究竟。
可是初越早已不是喀朗台口中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从喀朗台将话题转向口技并且暗示她去询问贺潜中原口技文化时,她便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她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喀朗台,问了一句:“三哥,就只问一下中原的口技吗?”
她想知道,喀朗台是否肯让自己明明白白地参与到这件事中。她也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得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她已经到了能明确认识自己的身份的年龄,她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然而喀朗台很坚定地说,“嗯。不过如果你能向贺先生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关于口技的文章并且借回来的话,我想会更好。”
“好,下午的时候我去问问。”
下午初越一个人去了贺潜的帐子。贺潜的帐子有点偏,因为当初选房屋的时候他说他喜欢安静,所以大汗就给他拨了西南角塔坛那里的帐子住。塔坛虽然偏,但是毕竟是要每天去教导王子公主的老师先生住的地方,所以沈玉成建议给塔坛开出一条直通王帐的小路来。大汗同意了,于是塔坛和王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
初越知道贺潜有不分时间出去散步的习惯,所以为了逮住他,她特意提前吃了中午饭,赶在饭点的时候来到塔坛。
可是,贺潜不在家。
初越等了半个时辰,才等到他回来。
“先生去了哪里怎么饭点不吃饭反而一直不在家里”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初越笑盈盈地站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