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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初越跟傅赛尔说了什么,后来傅赛尔就在也没来找过左湫。左湫的日子渐渐安稳下来,除了桑宏的暴躁一日大似一日,别的没什么不好的。而真正让大部分人都相信左湫并不是狼子野心的,是因为有关海吉公主的一件事。
说来也巧,可能左湫天生就是容易招惹是非的体质,半夜睡不着出去遛个弯居然也能碰见一出“事故”。
那是她来到塔达城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那时已经入了九月半,天气渐渐有些寒凉。许是白天同小公主初越和她的婢女白珠玩的太开心,以致于晚上见了月光的时候左湫忽然间坐立难安,感觉寂寥如潮,要将她吞没。人都说极致的开心过后就是大片的落寞,左湫一边感慨着此话不假,一边喝了六杯茶水来抑制自己心底的孤寂。
第七杯将茶壶倒干,左湫终于长叹了一口气,掀开帘子就往外走。一开始她之所以宁愿在自己帐子里连喝六杯水都不愿意出来,就是因为这——左湫刚抬脚出了帐门十步,桑宏就立刻从旁边的帐子里走出。左湫无奈地站住脚,回头看向也是一脸不开心的桑宏,问:“我出来小解,你也是吗?”
桑宏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她的帐子,道:“茅房在后面,你往那边去干嘛?”
左湫心里的悲哀被无形中放大,这就是自己过得日子吗?看起来开心快乐无拘无束,实际上一直被人怀疑,一直被人监视。心中的悲哀让她有些撑不住脸上惯用的表情,干脆就把脸拉下,“桑宏,我心情不太好,我想出去走走。”
桑宏其实很为难,其实这些日子过来,桑宏也是相信了她,但是傅赛尔说不能放松对左湫的警惕,尤其是夜间,别说出塔达城,连离开帐子所属的坊区都不行。桑宏跟傅赛尔说了跟多次不需要这样了,傅赛尔就踢皮球,让他去找池鉴,池鉴自然是顾及傅赛尔的感受,只说让他听从傅赛尔的建议。所以最后为难不开心的,只有桑宏和左湫。看到平常多大的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左湫姑娘脸上都没了笑色,他也叹气,“要不然,你就在格木坊这里走走吧,天也凉了,走一会儿就回去休息吧。”
“我像去巴木河边坐坐,我有些想家了。”
“……”桑宏为难至极,想了想,说:“我陪……”话还没说出来,左湫又道:“我想自己一个人坐坐,不会走的。我保证。”
桑宏妥协了,不是向左湫妥协,是向他自己妥协。他这些日子愈发烦躁的一个原因就是日日看着左湫的行动,这对于一个曾经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的副将而言,如何能耐得住。他早就想罢工了。桑宏呸了一口,道:“你去吧,但是不要去的太久,注意安全,小心游荡的猎人将你当作猎物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