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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过身,“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放开了说,非要吵吵嚷嚷,闹成那个样子。万一父汗醒了,看到你们俩又这个样子,那他的身体能好吗?!再说了,你们觉得就你们这个态度,能把事情解决好吗?!”
池鉴衡量了一下,看了看王帐,跟喀朗台说:“父汗的事情重要,要不是因为父汗……哼,今天晚上你在帐子外面等着,我有话问你!”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说”
“你知道那是什么话!”
“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大哥那里,没时间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喀朗台猜到池鉴要问他为何要把左湫关起来,“你有那份闲心,不如多放点注意力在蒙哲的政事上!如今安宋使臣蔺舒元谈和这件事还没结束,突然又出了这样的事,你身为我的政事辅助,也该帮我分担些任务!”
牵扯到政事,初越便很识趣地摇摇头退出了谈话,轻手轻脚地走进帐子去照看父亲去了。傅赛尔见她进得帐来,便躬身行礼,简单交代了几句,出去了。
一出帐子,就看见池鉴攥着喀朗台的衣襟正挥舞着拳头准备揍人。傅赛尔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下去拉开池鉴:“你们干什么呢?!这里可是王帐,你们怎么敢在这里动手!”
喀朗台拉了拉衣服,阔步走进办公的帐子,池鉴见了,紧跟着上去。傅赛尔不敢落下,生怕这俩兄弟再打起来,便也跟着进去了。
果然,刚一进帐子,池鉴就急了眼一样伸着拳头去揍喀朗台,喀朗台没想到池鉴换了个地方还打,一下子被打翻在地。还没反应过来,池鉴就直接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扬拳又要打,幸好傅赛尔反应过来了,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疯狂的举动,并一把将他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