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那人亦不在身后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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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总监，我为刚才的态度向您道歉。”
和钱维雄合作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的态度，苏月汐心中一阵冷笑，从她自杀后，看来许多事真的变了。
“您是圈子里最顶级的设计师，怎么能和这些新人计较？传出去，未免有失您的身份。”
“所以？”谌浩的语气和缓了些。
钱维雄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所以，如果谌总监能够收回刚才的话，我们厉氏愿意对你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最诚挚的谢意……
他打算怎么表达？这是要当众行贿吗？那，自己要不要回避？
苏月汐的脑子飞速的旋转，可是完全不得要领。好在谌浩清冷的声音直接替她解决了难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