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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宛晴走过去，明千川听响动，一转头，就看见了她。
他指了指一旁的墓碑：“你看，她终于解脱了。”
“她很痛苦吗？”
明千川眼睛一湿，点了点头：“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一直不让我爸爸告诉我。后来有一天她半夜呼吸衰竭，急忙请来医生，我才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坚强乐观，怪不得你爷爷夸她呢。”丁宛晴在墓碑前站住，看到了杨倩宜那张温和的笑脸，嵌在大理石的墓碑上。
“还好，我陪她走完了人生中最后的一段路程，她很高兴，我也没有遗憾了。”明千川转过脸去，偷偷地擦了一下眼角。
“她跟我说过，你来的那一天，是她十年中最高兴的一天。还好，我当时没有闹着要你回国，这三个多月也没有来吵你，我也没有遗憾了。”丁宛晴对明千川满心的怨气，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明千川站起来，牵住她的手：“你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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