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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霍东渝先开了口：“那么晚了，怎么不睡觉？”
他的声音很沙哑，和五年前相比，已经有些不像了，可能是长期喝酒抽烟的原因。
许初然侧躺着，从鼻音里面发出一个嗯字，带了一点朦胧：“我有点想你。”
霍东渝心尖一动，他下意识的拽紧了手里的钢笔，像是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你说什么？”
凌晨三点，霍东渝还在办公。
其实不是他一定忙到了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而是他睡不着，他的失眠症已经到了一种十分严重的地步。
许初然默了一下：“没听到就算了。”
她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然后关机睡觉，倒是把霍东渝惊的再无睡意。
霍东渝没打过去，他开了窗户，寒冷的风刮了进来，把脸刮的生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