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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出口连他自己都不信，但傅司眠作为他的情敌，他不逮着机会挑拨两句心里就不舒服。
“这不正如你所愿？”姜烟斜他一眼，眼风淡淡，却似勾在了陆飞白的心上。
“是啊，所以这段时间我开心着呢。”陆飞白低低笑起来，捂着心口感叹，“每天想见你就能见到你，以前哪有这么幸福。”
姜烟觉得再继续待下去会听到更多的骚话，便推开车门下车，恰好这时有电话进来，她边往大门的方向走，边拿出手机看了眼来显。
她拧了下眉头，接通电话。
手机另一端沉默了好几秒，随后才响起了冯钦略带阴郁的声音，“没想到你刚离开傅司眠，转头就能勾上陆飞白，姜烟，我真是小瞧你了。”
姜烟转头，望见陆飞白的车子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勾唇笑了起来，“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讨论这些不痛不痒的话题？”
“当然不是！”冯钦的呼吸沉了沉，好半晌才咬牙道，“你之前跟我说过小九的死不简单……我想查清楚真相。”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虽然她的出生不被陆家人期待，但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你要跟我合作？”姜烟玩味地笑了笑。小九的死对于冯钦来说的确是一个打击，但冯钦恨她也是板上钉钉的事，绝不比杀死小九的仇恨来得少。况且小九死了这么久，他却在今天突然以此为借口接近她，怎能不让她生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