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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姜烟处理好公司的文件，往椅背上靠了靠。
窗外星星点点，全是灯光。
她选公司地址的时候就特意挑了高楼，虽然用姜烟的身份回来之后，有关于高楼的记忆大多都是狂风里夹着血腥的，但丝毫不影响她喜欢从高处往下看的感觉。
“还不回去吗？”施冷推门进来，诧异道，“梦璇已经走了。”
“她家里有事先走。”姜烟起身道，“我也准备回了，你跟我一起？”
“我今天车子被刮了，那人刚打电话来说要赔偿，我就不一起了。”
姜烟点头离开，进电梯时看着镜子，恍然一笑。
好像许久都没有落单的时候了。
她和傅司眠闹开之前，闻歌每天都咋咋呼呼地跟着一起来接她，每次下班都是许多人扎堆一起走的，像现在这样的安静，倒是几年来的头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