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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秃斑，是被人硬扯下来的皮肤疤痕，再也长不出来新头发。
光秃秃的。
“他们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杨易看的心疼，孟晓很喜欢她的头发，没事的时候还会给自己编小辫子玩，现在如果编小辫子，那几块秃斑根本遮不住。
“我告诉你了呀。”孟晓答，天真又疑惑。
想起久远以前的事，仿佛在看另一个自己。
“警察局里说我伤人，如果没人来接，就得在里面待一晚上。孟训的舅妈就在外面，带着打手口口声声要我还钱，还要赔医药费。我在里面害怕，不敢一个人出来，打电话给你，跟你说要借十万块钱，先把钱还给孟训舅妈。”
“晓晓，别说了！”杨易才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他双手发抖，她在挖心里的伤。
孟晓没有停止，继续道：“我想，即使你总失踪，我们那时候还没分手，我突然要这么多钱，你至少会问一句我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你直接让我去要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