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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二十年前的事不好调查，周凡就退而求其次，“黄老，上次你发布的任务是谁接的，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黄明昌点了点头，“知道，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去招惹他们。”
“呵呵……”
周凡冷笑了一声，沉声说道：“黄老，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如果我不来救治黄胜刚，你会采取什么行动？”
见他沉默不语，周凡接着说道：“黄胜刚是你孙子，你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他报仇，对吧？那我为了我妹妹，去找那些害她的人算账，不为过吧？”
哥哥替妹妹讨债，人之常情，黄明昌也理解，过了好半天他才轻叹一声说道。
“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是谁，但我却不能出手帮你。你自己有能力算是复仇，我要是出手会引起黑市内部的争斗，希望你能理解。”
他们两个的关系可以理解为老板和员工，员工做什么跟老板的利益息息相关，反之亦然。
但有些事员工可以做，老板却不能出头。
形象的比喻一下，周凡是黄明昌的员工，对方是另一个老板的员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