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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棠没办法，只有去里头看了眼。
屋里没有开灯，江云城坐在桌前，看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熙熙攘攘，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沈心棠轻而易举的就认出来最矮的那个小朋友就是江云城。
江奶奶那时候还没有这么老，包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四十岁。
照片泛黄，这是一张很久以前的全家福了。
沈心棠想了想，将前几天带着江念苏去拍的全家福拿了出来，小心放在了江云城的办公桌上。
江云城似乎这才察觉到沈心棠的到来，她目光挪到那张全家福上，眸中的光终于亮了几分，许久，他才揉了揉眉心，问道：“是不是要休息了？你先去睡，我马上就来。”
“我等你一起。”沈心棠当然不答应。
她知道现在自己先去睡了，江云城十有八九一个晚上都不会睡觉的。
“不过你的助理来了，说是有事情找你，你要是不想见，我就打发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