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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一切，她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脑袋一起蒙进去，生怕自己看到司慕霆那张欠揍脸会忍不住挥过去。
脑海不知不觉浮上爸妈的笑容，在美好的回忆中，她渐渐陷入沉睡。
身侧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而绵长，男人合上文件，手指掀开她死死捂住的小脸，红扑扑的脸颊似乎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挂着浅淡的笑意。
起身，拿起医疗箱中的化淤膏，涂抹她的脖颈和手腕处的青紫，眉心紧紧的皱在一起，眼底划过一丝疼惜。
他还是无法控制任何关于沈染事情的情绪，指尖的动作轻缓而温柔，似乎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暴行抹去。
清凉的感觉让沈染舒服的喟叹一声，调整成舒服的姿势，小脸埋进枕头里。
司慕霆的动作微顿，又继续涂抹，直到每一处都检查仔细后，才停手。
目光划过她打上石膏的腿，沉冷而阴鸷，看来多年没有回来，帝都的人都当他提不动刀了。
……
沈染睡的很香，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