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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不是让你去休息吗?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了,你……”
“睡过,又醒了。”
“……哦。”陆深突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我……不稳?”
沈婠抬眼看他,没有否认:“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怎么不稳了我?你根本没看到,瞎说什么?”
“看到了。”
“哈?”
沈婠:“你往地上趴的时候。”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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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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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抬眼看他,没有否认:“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怎么不稳了我?你根本没看到,瞎说什么?”
“看到了。”
“哈?”
沈婠:“你往地上趴的时候。”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