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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宋榆也没有继续强求，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你和砚之最近……闹矛盾了？”
提到萧砚之的名字，江离眉心微拧，随后又舒展：“没有，一直都这样。”
她和萧砚之一直都是雇佣关系，有什么矛盾？
就算有，也是她自己自以为是罢了。
听得出来她不想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宋榆挑了挑眉：“那按照你的意思，砚之和那个秦什么窈，是来真的？”
“我不知道。”江离心情也烦躁，握著方向盘的手捏紧：“宋律师，我在开车，先挂了。”
不等对方回应，江离就切断了通话。
出去吃了顿饭，又拐到医院里拿了点消炎药，江离的心情才稍微好转了一点。
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她准时又坐在了练习室里，等著给秦窈窈上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