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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疑问在陈扬脑海里盘旋。
卢纳冥并不答话。
倒是卢玄冰微微一笑，道：“陈扬先生，你的确是好眼力。两年之前，若无你的搭救，我只怕早已经死了。”
陈扬脸色顿时一变。
夜琉璃也在陈扬的腹内传音，惊声道：“难道她就是那个小姑娘卢玄冰？”
陈扬紧紧盯着卢玄冰，道：“你就是……”
卢玄冰依然微笑，道：“不错，我就是卢玄冰！”
陈扬和夜琉璃均是一震，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你是卢玄冰……”许久之后，陈扬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笑道：“你居然就是卢玄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