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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场官司，打的却很轻松，全程蒋天都盯着桌子上看，不敢看白慕。
但是白慕却目不转睛的盯着蒋天。
就连舒书都看出来了，白慕哥这次在放水，很多次都可以反驳自己的，但是白慕硬生生的把话语权让给了舒书。
这是故意的，舒书看得出来，白慕说的话，漏洞都很明显。
最近结束的时候，舒书帮蒋天争取到了违约金。
而白慕却被骂的狗血淋头。
“什么金牌律师！垃圾！”
“救你这水平，回去洗洗睡吧！做什么律师梦呢！”
“我真服了！”
“这次律师费！我全款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