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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到底是有多讨人厌，才能逼得白慕宁愿死也不和自己在一起？
白慕上救护车的时候，眼睛里面一点光都没有了。
他也知道这样做会让蒋天失望。
但是自己没有办法了，那偌大的蒋氏集团，总不能真落入一个人渣手里吧？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这件事的责任就是白慕一个人的。
白慕也有私心，但是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毁了蒋家。
白慕打碎花瓶的时候，也是害怕的。
害怕自己死掉蒋天会伤心，也害怕自己真的会死。
下手的时候，白慕也害怕。
也是真的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