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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语速在快一点，声音尖一点，表情再夸张一点。”
“卡，你要把那种苦笑、无奈、无语、尴尬要用身体表达出来，一定要夸张，夸张！”
张凡好像真如一个导演一般，在旁边不停地指导者，直到半个小时后，他忍不住的朝着程芳输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学霸，学什么都这么快！”
程芳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他的脾性属于那种有些腼腆的类型，让她这么表演还真是有些费力。
“那就好，我看看拍摄的怎么样？”
“很好，非常好！”张凡看着手机上的视频忍不住的赞叹道。
程芳长得非常漂亮，比papi酱要好看很多，而且如今正处于十八岁最青春的年纪，身上有着一种青春少女的活力，表演天赋很强，张凡可以想象到，一个水蓝星的顶级网红过不了多久就会诞生了。
“嘻嘻，没想到这个竟然是我！”程芳看着视频中的自己，感到好笑的说道。
“接下来我将这两个视频发给你，你将它们在手播上面发表！”张凡对着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