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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方面来看,生命还真的应该是由繁至简的,因为思维是生物体的直接体现。
想通这一点,还帮到了梅哲仁,因为他发现生物频谱的重组也可以偷懒。
从数学概念上进行抽像,而不是指望生物频谱本身可以精简。
硅基人的生物频谱很长,从统一场的角度来说应该不会历遍,如果我们有一串唯一的无理数,那么隔位取值它是不是唯一的?
隔两位取值呢?哪怕它不是唯一,但当它作为一个识别标志时是不是有了范畴的限制,在这个数集里它是不是唯一,要知道硅基人本身的数量即便是鼎盛时期也不多。
如果把生物频谱当成一个识别码,那么识别码本身可能很长,但扫码的机器会去识别那么长的代码吗?
梅哲仁觉得不会,以月白上的模因和场域存储器的容量也不会支持这一点。
他试了试用扫描出来的部分数据偷机了一把,结果还真就有了回馈。
嘿嘿,太空高铁站的验票系统有漏洞,梅哲仁逃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