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他就是姜云山？ (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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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选择要么匿名举报，把查不查的主动权交给桑书记。
要么就得搭上翟易甚至张巨业的人情，才能动用市纪委的力量。
然而郭颖出马就简单多了，甚至连人情都不用花就轻松解决了问题。
再说到本人的能力，姜云山长于大局和应变，行事也主要靠直觉。
而郭颖则不同，她擅长的是建模和计算，习惯于收集足够的情报做推演之后再做决定。
这样一来，姜云山加郭颖这对组合简直有点所向披靡的味道。
但越是认识得清楚，姜云山却越是为难。
……
中午吃完饭，姜云山就独自一人开车离开了普原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