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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想起在南城的一些细碎的片段，脑子就会巨痛。
痛不欲生，也不过如此。
盛西周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手上青筋暴起，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掌心，鲜淋淋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缓缓往下落，触目惊心。
他盯着云溪的脸，眼神冷漠，摁下作祟的痛觉，轻声吐字：“贱人。”
云溪并不在乎这个疯子又在发什么疯，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经理听从吩咐带了不少人进来，一列排开，都长得还不错。
靳名修歪头看着她慵懒开了腔：“挑吧，尝新鲜就得尝到滋味了才好，”
云溪深呼吸，装模作样看了一眼：“没有看得上的。”
靳名修抬了抬下巴，对经理说：“换一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