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她像是征战沙场的将军，秘密事发！ (第7/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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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王又锋摸不清宁肖到底在学什么，只多看了其他三人一眼。
心底疑惑。
国内大一学生都这样？
吃完夜宵，王又锋去山海公寓拜祭王奶奶几人的牌位。
路上，白蔹询问他铱的问题。
“稀有金属这块儿，道森有自己的规定，还要一一向他们报备用在何处……”王又锋回答得很细，国外对出口这些东西总是很敏感，“你替谁问的？”
他猜到这次不是白蔹自己要用。
“认识的人，”白蔹也没提慕家，只打听一下，“你们最多能出口多少？”
“很少，”王又锋拿着外套，看向白蔹，笑笑，“当然，如果你们能向他们出口固本原液，什么都好商量。”
白蔹拿好笔记本，没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