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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一礼：“老夫在此，恭送国师大人。”
他身后百姓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恭送国师大人。”
“愿国师大人，百岁无忧，永生顺遂。”
这声音一层一层重叠起来，几乎直冲天际。
姜晚梨突然觉得，心脏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她闭了闭眼眸复又睁开，扬声道：“各位不必再送，百花盛开时，自有重见日，保重！”
不远处，一辆马车的车帘掀开，谢妄言神色复杂。
明明年纪轻轻，他鬓边却不知何时出现了白发。
姜晚梨路过时，他突然道：“晚梨，你是对的，我为你道歉，也为我曾经说过他们的话道歉。”
他曾说，这不过是一群暴民，愚民，为他们做得再多，他们也不会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