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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递出资料，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墨鹿颜扫了眼许芳菲递来的探视申请书：“犯罪嫌疑人未判决之前都不允许探视，这是法律规定。你可以委托律师来见你父亲。”
见许芳菲失望的眼神，墨鹿颜温声告知：“你早一天找到律师，就能早一天知道他的消息。”
许芳菲强撑着笑：“谢谢你告诉我，我先走了。”
她起身要走。
“许小姐。”墨鹿颜突然叫住她：“麻烦你以后不要来纠缠……我男朋友了。”
“和你在一起，只是他搜集证据的一种方式，你不唯一，也不特别……你明白我意思吗？”
她明明在示威，却坦荡又磊落，神情与墨敬渊挑明真相时如出一撤。
许芳菲攥紧了手指，几乎无地自容：“我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