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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实了?”
“就是事实。”满乐脾气也来了,她也没说错,就是说真的,都是他的错。
向敬一改往日的嚣张作风,问她:“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满乐被这么问,也心虚,沉默了,没说话。
向敬再问一遍:“就这么讨厌我?说句话,不要做哑巴。”
她被逼问得没法不回答了,说:“是,我就是讨厌你,讨厌讨厌你。”
从认识他的那一刻起,她就很倒霉。
向敬轻笑,说:“行吧,那就随你高兴好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既然这么讨厌我,以后我都不让你讨厌。”